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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的东西本来就是胡乱一套,里面更是什么也没有,随便一脱就赤条条的了。
下身黏糊糊湿哒哒的,白色的精液沿着两腿蜿蜒而下,最末端的已经干涸成一些白色的屑状物。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为什么会有被含着别的男人精液给梁季泽看的错觉?
“好淫荡的身体。”大手摸上乔桥的腰,语调阴冷,“他很喜欢吧?当然会喜欢,他是我的一部分,这也是我喜欢的身体。”
说完,胸口一痛,梁季泽直接倾身过来咬了她其中一边的肉粒。
粗糙的舌面卷着小巧的乳尖,故意用后槽牙的牙面磨着那薄薄的皮肤,又疼又痒,脊背窜上一串电流,乔桥往后缩着想避开。
梁季泽当然不肯放过她,刚要继续侵略,动作却忽然僵住了。
乔桥正奇怪,只见男人腰腹的纱布渗出一层红色,原来是他进攻心切,动作太大,把伤口撑裂了。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梁季泽脸上略过各种复杂的表情,他显然很少遇到这种情况,面子有点挂不住,只能不甘心地躺回去:“今天便宜你,把卫钧叫来。”
乔桥如蒙大赦,开心地捡起衣服穿好出去了。
卫钧接班,苦口婆心地劝梁季泽不要乱动,这阵子一定精心休养,男人鼻孔出气,非常不满:“你不是会治吗?”
“虽然外科我也懂一些,但您也得遵医嘱啊。”
“他能做爱,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副人格。
“梁先生,您身体刚用了专业治疗DID的药物,非常虚弱,跟前几天当然不能比。”
梁季泽眉毛皱得更深:“为什么要选这种药?就不能选个对身体没影响的吗?”
卫钧:我还能说什么?我也很绝望阳痿
乔桥没有睡好。
谢知最后看她的眼神在梦境中反复出现,起起伏伏,严重干扰着她的睡眠,连日里因为过重思虑而变得脆弱易断的神经也很难放松下来,她不止一次地梦到谢知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凶狠地好像要把颈骨扭断,但每次都在她濒死之时松开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说自己有多么爱她。
终于从噩梦中逃脱,睁开眼却看到谢知就坐在她床边,阴冷的凝视着她。
乔桥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地想到谢知已经消失了,这是梁季泽。
“梁先生……”她悄悄把被单拽上一截盖住身体,“有事吗?”
“有事。”男人标志性地邪笑,“我发现你挺适合当这房子的女主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
“睡在我家的样子很可口。”他抚摸过床面的被单,“这个颜色很衬你,明天我会叫人再送一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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