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2 / 2)
梁季泽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胯下的性器早就硬得胀痛不已,但梁季泽一点也不心急。
他年近四十,已经不是见到女人就只知道急吼吼提枪就上的毛头小子,一度过于混乱的私生活让他在单纯的性交上兴致缺缺,这只该是一场性爱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性爱。
梁季泽看向乔桥,少女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抽气,因为下身塞着的东西放大了她的痛觉,一张在梁季泽看来太过平平无奇的脸上被迫露出了夹杂绝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这让梁季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桥的样子。
不是在摄影棚,也不是在WAWA总部,不是任何一个奢华精致的宴会厅。那天不过是一个阳光充沛的午后,一条铺着碎石子路的街上,他透过车窗,隔着一层黑色玻璃看到的。
少女赤着脚欢快地从他车窗外跑过,系在一起的两双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挂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齐肩卷发温柔地在风里招摇而过。
梁季泽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车里,坐在他那一方漆黑阴暗的世界中,贪婪地追随着那个身影,就像见到鲜血的鲨鱼,直到她消失在小巷尽头。
就是这个。
梁季泽再次吻上乔桥的左乳,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乔桥开始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就是这个,终于被我抓到了。
乔桥是在一阵难言的酥麻中清醒过来的。
她只记得晕过去之前梁季泽正在往她身体里塞第六个球,就像他说的一样,她下面的小嘴好像永远不知餍足,明明已经撑成那样,照样可以再吞好几个。
她想说话,却发现嘴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进了一个橡胶圆球,舌头徒劳地顶了顶,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她对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的深眸,混沌的大脑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体里塞的东西已经被滚烫的肉刃取代,但已经被冰凉的球体开拓过的敏感花蕊还在痉挛着,颤巍巍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赤身裸体地被男人压着戳刺,硬烫的巨物好像要把人从下到上地捅穿,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在摩擦中逐渐变成麻木,乔桥痛苦地挣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