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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澍掀眼看他,不甚在意。
酒店备好的白水从茶壶口涓涓流下,周蕴之手腕一收,低头边放下茶壶,边含笑发问:“我自认是烂人一个,什么坏事都做过。今天才知道还漏了这一桩。我倒是好奇,和亲妹妹接吻的感觉怎么样——梁总>
卡文卡到死
外头方才的呼唤声遮掩不了里间轻微的动静,是以梁澍察觉后,将梁石胭支开。
此刻这般露骨的话落进耳中,男人神色淡淡,想到梁石胭还等在外头,没有多少耐心应付,“在国外可以强抢人妻,把人逼到自杀全身而退,滨州却不是那么好待的地方。”
话音刚落,周蕴之眉眼阴沉。国外那摊子烂事周家早就上上下下打点干净,没想到梁澍手眼通天。
梁家走到今时今日,要比拿捏人的手段,周蕴之远远不够看。
周恪之千方百计把这种废物抓回来,倒不如放他在外头自生自灭。
梁澍起身,还不忘提点他,“在我这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该向你哥哥取取经。”
一场晚宴总算散了,车子径直开到学校外的小区楼下。司机很懂眼色,匆匆下车往裤兜一掏,抖出一根烟走远。
梁石胭脑袋昏昏沉沉,靠在梁澍肩上浅眠。
车里静悄悄的,难得的缱绻,谁也没说话。但时间已经不早,梁澍不忍心喊她,于是手掌绕到梁石胭颈后,将脑袋轻轻摆正。
车门打开,梁澍下来,一手绕过梁石胭膝盖,一手托住她脖子,将人打横抱起。
走到电梯口冷风一灌,梁石胭转醒,迷迷糊糊地挂住梁澍的脖子,脸向他颈侧贴近几分,又闭上眼。
大门录了梁澍的指纹,把人抱上床,小姑娘沾到枕头,抱着被子睡得更沉。
梁澍在黑暗中摸摸她的脸,起身关上房门。
外头也是一片漆黑,梁澍摸索到沙发坐下,手背盖上额头,眼底露出少见的疲累。
到这岁数,爱上最不可能的人,却还像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想到未来要把梁石胭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这按部就班的人生第一次没了方向。
只知道当下最要紧的,就是离婚。思及此,梁澍拿出手机翻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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