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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她搂进怀里。
“小撒谎精。你不开心哥哥能不知道吗?”梁澍低头用唇摩挲她的发顶。
“好吧,只有一点点——已经没事了,哥哥。”梁石胭轻声应答,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牢牢环住他宽厚的肩膀。
她妥协似地向前贴近,半张脸埋在梁澍的肩膀上,却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扑面而来。
梁石胭微怔。是一样的……
清晨的风带来些许凉意,她将脸埋得更深,露出的眼睛眼角泛红。她以前从没注意过,原来家里的大理石柱子有轻微的裂缝。
梁石胭盯着这微不可见的缝隙。
不是只有一点点,她想。是很多,很多r/>
消失
从小到大,没有哪一刻,梁石胭这么赤裸裸地面对过梁澍处于另一段关系。
十岁之前,她还是懵懵懂懂一小孩儿,那时候父母还没离开,梁澍在外忙着读书,创业,也不常回家。那段时间正是梁澍最意气风发的日子,一路顺风顺水,女朋友也交了不少,只是从没想过往家里带。
梁石胭十岁那年,梁澍二十七岁,一朝接下事业和家庭两个重担,着实过了几年焦头烂额的生活。
他才知道带小孩儿没那么容易,以前逢年过节的回家,他只觉得梁石胭乖乖巧巧,一张脸精致得像她抱在怀里的洋娃娃,让他爱不释手。
一旦相处时间变长,梁石胭爱哭鬼的本质暴露无遗。她哭起来不出声,穿着小裙子站在你面前,眼泪一串串往下掉。明明没有声音,她一哭梁澍却每每心跳加速,一阵阵耳鸣。
见不得梁石胭受委屈,只能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加班都得先把人接到公司来,让她睡在休息室里才安心。
哪里有空想年轻时那些风花雪月,只偶尔在固定的女人身上发泄一番,还得匆匆忙忙赶回家:)
一年又一年,梁石胭长到18岁,梁澍才恍惚自己都35了,这年纪他那帮结了婚的狐朋狗友都管自己叫“老菜梆子”。他作为一颗没结婚的“老菜梆子”,聚在一起总是先被嫌弃一通,梁澍忽然便生出一种恨嫁的心情……
就这么匆匆忙忙在两个人的生活里插进第三个人,大概是梁澍做过最自私的一件事。
最自私,也最残忍。再如何亲密,不是被剥夺关系的那一个,又怎么做到感同身受。
他又怎么知道,那被分走的每一点关注都像一滴毒药,腐蚀梁石胭的五脏六腑。她觉得自己已经烂透了>
那些想法在三个人的关系里总是难以启齿。
“为什么忽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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