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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每天定时给夫人下针活血
看到那一根根银针扎在若情的小腹上,君文一边给妻子拭汗,自己一边也汗流浃背
每次下完针,帮若情换掉被汗水浸透的直衣时,他都会心疼地问:“痛吗?还很痛吗?”而每次若情只是抬起苍白的脸,对他微笑摇头
“行房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大概过了个把月後的某天,张大夫收拾好药箱突然对少爷两夫妻说
当时,床头的纱帐被放了下来,君文正在里面给若情换衣服。闻言两人相视一眼,脸一下红透。换好了衣服,君文下床把纱帐挽回去,背对著张大夫,他尴尬地小声道:“这种事情没有关系,一切还以若情的健康为重
“呵呵,少爷误会老夫意思了。”比起两个脸皮薄的年轻人,张大夫完全是医者父母心,态度端正,脸不改色。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夫人伤口未愈,交合一途确实不宜行施。但从医理上说,从体内自行泌出的春情蜜水,是滋阴养宫的最佳圣药,外方什麽草药都比不上。只要以不损伤夫人身体的方式行房即可……少爷懂我的意思吧
“哎
坐在床边的君文,衣襟突然被若情用力一拉,几乎整个人扑到在床上
羞得满脸通红的若情抱著他腰,直把头埋进他怀里
君文心中生出一股爱怜,抚摸他的秀发,在他耳边小声笑骂:“干嘛害羞成这样,笨蛋。”其实他也很难为情,不知该怎麽回应大夫的话,只好干笑两声:“大夫的意思,我……我懂了。那个……我们会尽量
送走了张大夫之後,君文并没有将他的话当一回事,很快抛在脑後了,直到晚上帮若情洗澡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商号实在忙得需要通宵达旦无法抽身的几天,基本上他都是旁晚回家,陪若情吃晚饭,然後给他洗澡。若情的身体很虚弱,如果君文不在,他只能用温水简单擦一下身子。而君文揽下这活儿的心情,只能用备受煎熬又心甘如怡来形容
那绝对是对一个男人定力的最大考验
把若情放在浴桶傍边的椅子上,君文蹲下来动手帮他脱裤子,目光忍不住向上瞄了瞄:“若情,我说你……你以後还是穿上肚兜吧,你看上面的衣服都……咳,被弄湿了,给外人瞧见多不好
若情本来正在解腰带,冷不防被他的话刺激了,两个乳房猛地一阵颤抖,竟当著他的面涨奶了,胸前衣服那两块深色的水迹顿时又大了一圈
若情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咬著牙狠狠瞪君文一眼:都怪你胡说
君文赶紧别开脸,装作什麽也没看见。“洗……洗澡了,快把衣服脱了吧。”奇怪了,他跟若情成亲都已将近两年,若情的身子他也看过很多遍了,照理说怎麽都该习惯了,可他一看见若情的裸体,居然还会脸红心跳,跟个不经人事的傻小子一样
若情把直衣从肩膀两边褪下,白皙的胴体顿时无所遮掩
胸前两朵豔红的乳晕上,残留了一小圈凝固的白色奶迹。君文的目光停留在那里,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不顺畅
顺著他的目光,若情也发现了乳头上的污迹──真糟糕!一定是刚才喂完宝宝後忘了擦干净。不过这些日子他老是涨奶,就算擦干净了也没用。他急忙用手掌盖在自己的乳晕上,可他不知道,这副玉峰半掩眉目含羞的模样,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勾引啊
心中默念了几十遍“阿弥陀佛”,君文才算勉强控制住身体里那只叫欲望的野兽
把爱妻抱起,小心放到浴桶里。产後畏寒的若情被温水包围,立刻整个人舒展开来。君文站在桶边,目不斜视地盯著手里的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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