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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绍没有留出时间给他想其他男人,“这些事小鹤儿应该知晓,但师妹应该没告诉小鹤儿,那蛊曾属西南南烛教独有,只有教中极少数弟子才知道该如何培育与使用,不会有哪个外人敢铤而走险将它用于自己孩儿身上。”他顿了顿,表情严肃:“而眼下这毒,之所以在发作时会与母蛊产生关联,是因它们曾有一定渊源……说来惭愧,当年你娘性格顽劣,小小年纪吵着说要借用教中圣物研究些小玩意,我们一时心软便答应了她沐修鹤一时间竟不知该诧异于他娘亲和师傅出身魔教这陈旧秘事,还是他师傅那几乎挑明的话——你娘不仅是劣迹斑斑的魔教妖女,而且还在几十年后把自己儿子给坑了个透
滕绍撑着脑袋,同样一脸微妙,“时隔那么多年,再看到你娘当初胡闹弄出来的糟心玩意,我的心情也是一言难尽
“我娘……”沐修鹤罕见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哦,你也别把这事告诉她了,不然她还得自己生闷气。”想起沐修鹤当时递来的那写满各种症状的纸张,滕绍真是五味杂陈,假若中毒的不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早就缺德地仰天大笑三声了
“当下的情况有些麻烦——若单纯只有这毒,我还有把握解开,但毒素已与母蛊交融,还疑似使得子蛊脱离母蛊控制,一切都难说。”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小姑娘那边,我已把解药的清单交予他们,交代那俩小子尽快备齐,快的话这几日就可开始解决它。至于小鹤儿这就要再等等,我还需仔细斟酌一番,根据她出现的状况作些调整
说白了也就是把叶婉晴当作试验的材料
“那毒是否只涉及风月事?”沐五忽而问道
倘若沐修鹤的状况只需要阳精缓解,他们三人绰绰有余。最怕就是出现其他并发症,影响到他的身体
滕绍抬起眼,“说不准,具体要问小鹤儿和他的枕边人有没察觉出其他不妥来,毕竟那些时候我还隔着百八十里远。再说了,我可不记得曾经教过你们几个越矩询问主人的房事啊
夹枪带棍的话落在每个人心里究竟有多重,也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但至少沐十一的表情可不像是有半点在乎,甚至还勾唇笑了笑,几乎是明晃晃地在说着“没办法啊,庄主就是让我们问了
“师傅无需担心,沐五他们四人随我多年,现在……也是我的枕边人。”而在沐修鹤这,显然更重视些,回答得也很真诚:“此前是我自作主张瞒着师傅,但师傅应已知晓
滕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腹诽:也就只有小鹤儿才这般放纵宠爱贴身护卫,受了点小委屈就立即替他们找回场子,就不担心他们哪天骑到他头上去?而且表现得还这般明显,就瞎子才看不出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所幸沐修鹤不打算在这话题上浪费过多时间,很快就整理好思绪,把滕绍的注意力拉回正事上
“听师傅的语气,我娘从前炼造的丹药应是不复存在么?”其实他这句还是问得隐晦,但毕竟是涉及到长辈的事情,他还是选择谨慎对待
“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存在的,我们离开时已将不能带走的物件全部销毁,甚至一把火把住过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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