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此生唯一(2 / 2)
那辆华丽的马车的停在巷子口,不过这时里面早已没了人,主人进了巷子口听着里面几个大汉拳打脚踢的声音跑角勾起一丝邪笑。
见他一身黑衣行来,只头顶和左侧身一点点映着点阳光,半张脸几乎都隐在阴影里脸上笑意难辨,几个大汉住了手对他拱手称礼“少东主我们已经狠狠教训过这夫妻两个了。”
蔺傲寒双手拢在那黑衣袖口里,目光清冷的朝地上那二人行去,大汉们自觉的退开两旁给他让道,只见地上张俊光跟吴氏早已被几人打得鼻青脸肿,人畜难分了,见着人靠过来,夫妻两个都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体,生怕再度遭到恶揍。
蔺傲寒蹲下身看着张俊光,也就他还能微眯着眼看看来人究竟是谁收拾了自己,吴氏早就趴在一旁呜呜哭着要晕不晕的人事不省的样子了。
“那天晚上的教训不够对不对?”蔺傲寒伸手一下一下重重拍在张俊光脸上,“竟然还敢公然闹到芙蓉阁去,不知道安茯苓是我要保的女人吗?”
那晚张俊光采了花跑去要跟安茯苓表白时碰到蔺傲寒已被收拾过一次,那时张俊光便知道这蔺傲寒必然是对安茯苓有意思的,只是今天的事一切真的是他意料之外啊,他哪里知道安茯苓夫妻两个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硬生生扭转了局势,还害得他如过街老鼠一般,逃蹿不已。
可更霉的是,好不容易逃离了大众的视线原以为终于可以埋着头一口气跑因家的,却不想半道上遇着这么一辆华丽富贵的马车,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就把他给绑到了这幽暗的巷子口,一来才发现不仅是他,连吴氏也不知何时也被绑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蔺傲寒的对手,只能呜呜着摇头,求放过。
蔺傲寒目光微冷,哼声道:“张俊光,像你这样的男人是连喜欢安茯苓的资格都没有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胆敢私自把安茯苓放在心上,对她图谋不轨的话我就不再是找人揍你一顿这么简单了,我必要让你连男人也做不成,你信不信。”
“我,我信我信,我不敢了,蔺少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张俊光这时除了连连求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蔺傲寒站起身从侍从手里接过他递上来的帕子,一面擦着手一面又道:“行了,给我滚吧,再让我看到你敢出现在茯苓周身,你知道后果。”
张俊光连滚带爬拖着吴氏伤痕累累的走了,而蔺傲寒则立在巷子里许久都没有说话,侍从打发了那些打手大汉,却也不敢轻易上前提醒蔺傲寒离开,天知道这个时候蔺傲寒在想什么。
其实蔺傲寒心里只是有几分惆怅,他从来没有像今天那般羡慕过宁承烨。原本他是坐着轿子打算来芙蓉阁找安茯苓聊会子天的,今天没什么事情可做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安茯苓。
可是才刚到门口就看到那围在一起的人山人海,停下马车让人赶紧挤进去打听,而其实都不用打听了,坐在马车里也把吴氏那些脏言秽语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怒上心头立刻就想要冲出去护住安茯苓。
可这时张俊光又被人给扒了出来,原以为经过那晚之后张俊光应该是学乖了,这种时候该怎么说话难道还用教嘛,但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俊光非但不给安茯苓澄清,竟然还帮着吴氏毁坏安茯苓清白。
蔺傲寒怒不可遏,正欲冲出去时宁承烨出现了,他的出现扭转了一切。蔺傲寒坐在马车里轻轻挑起窗帘便能看到安茯苓拉着宁承烨的手,夫妻两个相视而笑那种发出内心的信任感和幸福感。
不过想想也是,宁承烨是安茯苓的相公,他确实才是那个真正应该站出来,理所应当替安茯苓撑起一切还她清白的男人,也是那个站在安茯苓身边给她安全感,做什么都不会叫人怀疑叫人乱说的人。
若是蔺傲寒真的去的话,只怕以后这街邻四坊不仅是要传安茯苓跟张俊光的各种绯闻,还要传安茯苓跟他如何如何了。张俊光的事情已然摆在了这里,安茯苓显然是深痛恶绝,所以他怎么会再去步那后尘呢。
所以他不想也不会做让安茯苓讨厌的事情,只能躲在背后默默的替她收拾这起子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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