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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回看她,她是如此的理直气壮意气风发,“你又在用什么规则判断着正常的标准恋是正常的吗?”
她又问了一遍。
姜日暮咬紧了牙关,她说出了她心中的答案,“是的,他们的爱情没有任何的不正常。有病的是那些试图用正常评判他们的人。”
张北海的力气突然消失了,连同站在的力量,她一下子瘫软在地。
“啊,是这样啊。”
“你怎么了。”姜日暮说。
“我好像,知道的有些太晚了。”
这个梦光怪陆离的,又是梦见了张北海又是梦见了她的初恋魏雯,让在梦境中的姜日暮也一直不安的皱眉。
“母亲,母亲...”幼稚的童音在一旁响起。
“嗬嗬——”睡得浑身是汗的姜日暮一下子惊醒,她看向一旁发现是自己的孩子在喊自己。
“棠棠,怎么了?”她抹了一下自己的额间。
“你该陪我读书了。”她幼稚的小脸上满是正经,也不知道是像谁,总不可能是像她恶劣的妈妈白昧吧,姜日暮也不太像,听说她小时候也是皮的不行,偷偷在藏书上乱画。
“现在已经五点了吗?”姜日暮有些震惊,自己睡了那么久吗,居然快六个小时了。
“好的,我先洗个澡再陪你好吗?”她回神询问白棠。
“好吧母亲,那我先去写作业了。”白棠有些苦恼的皱眉,她不太喜欢乱改计划,但是自己贪睡的母亲睡过头要洗澡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吧。
虽然才四岁,但是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思考的白棠总是能莫名其妙获得所有人喜爱,这肯定是逃不了她讨喜的长相,圆圆的小脸,白皙的皮肤,获得双方的优点长出来的小孩也像是个洋娃娃一样精致。
“棠棠你现在学到哪了?”姜日暮问。
拿着书准备去书房写作业的白棠停下脚步,礼貌的回头回答自己的母亲,“已经学到一百以内的加减了!”
“棠棠真棒,要是今天算的全对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好不好?”姜日暮笑着说。
白棠有些嫌弃姜日暮把她当做小屁孩对待的态度,但是可以被满足一个要求又没什么不好的,她皱眉思考了一下。“好的母亲,说话算数哦!”
“好的!那你去写作业吧,我去洗澡了。”
“拜拜。”白棠挥挥自己的小手就接着去书房了。
姜日暮看着白棠小小的背影,突然发现原本那个在怀抱里只有一点点大的小团子,已经变成可以自我思考的人了。
原来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
她下床,走向浴室。
温水落在她的身上,打湿了她的头发,她的肌肤,还有她一切疯狂后的痕迹。
此刻她才开始清洗自己身上的口红印。
这些痕迹对她来说应当是习以为常了,可是她看到的时候,还是有一股羞愤藏在心中为什么呢?一定要这样吗?
她认识白昧是高二的时候了,只是一年,她经历了很多,比如她的初恋魏雯拒绝了她。
“我和你的地位是不对等的。”她仍旧是温柔的望着她,“我是老师,你是学生。”
“可是,我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才爱上你!”姜日暮有些慌张。
“可是世人不会这样认为,他们连同我都会觉得我掌握着权力来强迫你。”魏雯摸了摸她的脸,“你还小,这个学校就是你的世界,你现在喜欢我不代表你长大后还是这样的,有时候费洛蒙会让人盲目,我见过太多。”
姜日暮的鼻腔有点热,“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她有些哽咽。
“你很可爱,我很感谢你的喜欢,但是我是单身主义,我不认为感情是必需品,我也不需要。我爱你,但是不是爱情的爱,是学生,好友,可爱的小孩,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感情。”魏雯此刻仍旧保持风度,她安慰着姜日暮。
“那...那我可以抱你吗?”姜日暮有些忍不住抽着鼻子。
“当然可以了。”魏雯将这位青涩的alpha拥入怀中。
“谢谢你的喜欢。”她说。
“不用谢。”姜日暮闷声说道。“我不后悔喜欢你,喜欢一个如此美好的人。”
“我并不完美,也非美好,我有我自己的缺点。”魏雯再次摸了摸姜日暮的脑袋。“你以后会爱一个更好的人的。”
“我此刻爱着你。”姜日暮有些郁闷。
魏雯没有说话,只是回以微笑。
我确实在之后没有爱上一位能够超越她的人,姜日暮有些嘲讽的想。
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去书房。
打开门却看到稀奇的一幕。
白昧在教导着白棠。
她向来是大忙人,回到家要么也就抽查一下作业或者吃个晚饭,大部分都是回到家白棠就已经睡了。
她看着母女俩相似的眉眼,心里有些嘲笑的承认——白棠确实是像白昧的。
打开门的声音引起了母女俩的注意,双方抬头望过去。
“母亲!”白棠喊了一声。
“棠棠。”姜日暮将眼神转向了看着自己的白昧,“你今天有空教导女儿?”
白昧站起身,她还没换衣服,穿着犀利的西装。“她是我的女儿,不需要我太多教导,她心里有数。”
姜日暮有些嘲讽的勾着嘴角,“她才4岁。”
“我会告诉她白家的责任的。”白昧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神色异常的看着姜日暮。
对方此时只是穿着白色睡袍,披着湿发,明明都同床了四年,在此刻看着不施脂粉的她还是有些意动,想要她跪下,要她弯下腰求自己垂怜,要她讨好自己。
白昧不动声色的动了动喉咙。
“那你教女儿吧。小棠,妈妈先去换衣服了。”白昧摸了摸白棠的脸对她说,然后就离开了书房。
等到白昧离开之后,姜日暮开始准备辅导白棠。
白棠却问了她一个问题。
“母亲,你和妈妈是夫妻是吗?为什么你们看着像是...好像要打架了呢?”小孩敏锐得观察到了这一现象。
姜日暮勉强笑笑,“怎么会,我和她很恩爱。”
“好吧。”白棠没有太多表示,又开始写起了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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