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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如咱们仨来打个赌，输了的人得做件逗趣的事，如何？”

“好。”花无缺一口答应下来，他虽面上不显，一双眼睛却变得水润朦胧，白玉般的肤色也沾染上一抹浅粉。

“赌什么？”不同于这两人带着几分醉意的大胆与随意，路小满还是比较谨慎的。

“唔……”小鱼儿扶着额头想了想，一拍桌子，指着门口道，“就赌下个经过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此话一出，就连一直埋头看账本的掌柜都朝这边瞄了一眼，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这大晚上的，他家小破酒馆的位置又偏，还真不一定能有几个人路过。但他转念一想，人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扫了客人们的兴致呢，就随他们去吧。

那边掌柜的摇摇头，复又低下脑袋拨弄算盘去了，这边小鱼儿话音刚落，路小满便第一个答道：

“男的！”

花无缺的反应有些迟钝，过了一么儿才慢吞吞地开口：

“那我猜是女的。”

正在这时，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黑猫从门前大摇大摆地经过。三人皆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后小鱼儿腾地站起来嚷道：

“猫……自然也能分公母！”

“是公猫，听我的，不必再说了。”路小满冷漠三连。

小鱼儿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撇撇嘴，好像失去了很多乐趣一般。

“好罢，算你过了。”他滴溜溜的目光又转到花无缺身上，对方明显已经醉了，但蔫坏蔫坏的江小鱼仍然不肯放过他，还眯着眼睛故作无奈道，“花兄，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这下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花无缺表情呆呆傻傻的，闻言也只是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回应：

“好。”

知道要你做啥不就“好”？这傻孩子，半点心眼也没有，哪天被人卖了可能还么帮着别人数钱。

唉，愁人。路小满莫名叹了一口气。

小鱼儿环顾一周，忽然指着角落处的黑衣男人说：

“有了……！可否请花兄将那位小哥的宝刀借来一观？”

另外两人依言望去，只见那人面前的桌上摆放着一把形状奇特的短刀，刀连柄才不过两尺左右，刀鞘上包着鹿皮，刀柄上还缠着一圈一圈不知名动物的筋，看起来灰扑扑的，毫无特别之处。

花无缺看了看那刀，又转头看看小鱼儿，嘴上虽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分明得很，清清楚楚显露着“你可真是让人头疼”几个大字。

结果还不等他慢吞吞地站起身，那张桌上背对着他们而坐的黑衣男人就先一步提着自己的刀过来了。

掌柜的一脸紧张，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支着耳朵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怕几位客人在自家小店里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