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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什么。
“你也觉得不合适吧。”岳景霖接着说,“人家姑娘凭什么就被折腾一番哪。”
岳宁瀚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说:“也不算,星儿性格热诚,起码不会亏待她。”
岳景霖勉强笑笑:“是么,我越想越觉得他靠不住。今晚,他又是和明儿一同过夜。”
“他大喜之日,也不能吗。”岳宁瀚一挑眉,“这病还是要治,不能放任。”
“大夫都说是惊吓过度,思绪纷乱所致。他从小整日的不出门,有什么可惊吓的。小小的孩子,有什么思绪。”岳景霖摇摇头,“我想,或许不是身上的病。”
“癔症?撞客?”岳宁瀚端着茶水,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不是从来不信。”岳景霖咧嘴笑笑。
“总要试试……要请道长来吗,驱鬼什么的。”岳宁瀚问。
“倒也不必,你二叔也算是云游道士,当年只告诉我,好病的方子近在眼前,最好得也最难得,机缘到了自然就有了,让我不要心急。”岳景霖摇摇头,“我只当他这话是谜语,没细想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算机缘到了。”
“二叔不说明白,肯定是有他的用意。”岳宁瀚也被说晕了。
“你对燕掠阁的事怎么想。”岳景霖突然问。
“啊,那天是我失礼,您别放在心上。”岳宁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来燕阁主和我讲明白一些道理,我觉得,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所以,你对燕掠阁……”
“燕掠阁如果用好了,不仅不是坏事,还是好事。”岳宁瀚轻叹,“定北王的王位世代沿袭,就是说,咱们与朝廷牵扯,却只能被王位囚禁在封地,小小的洛城。足以说明朝廷对我们的忌惮。如今燕掠阁灵活机动,很有用。”
“你想的很对。”岳景霖点点头,“朝廷,要小心。你做事的动作要小。”
“爹,我听人说,您和当今圣上本是至交。”岳宁瀚忍不住问,“何以,到今天这地步。”
“我和京城的圣上是君臣,和洛城的梁澈才是至交。”岳景霖苦笑,“陈年往事。提他做什么。”
“莫非权力富贵之下,连生死之交都可以不要吗。”岳宁瀚追问。
“自古以来,为了皇位,臣弑君,子弑父,兄弟相残,夫妻离心。”岳景霖轻叹,“没意思。不说这些。平白叫人心烦。”
岳宁瀚应了一声,接着翻看文书,岳景霖看出他根本心不在焉,就上前合上文书:“行了,睡不着也可以闭目休息,不要强求。”
岳宁瀚点点头,把文书放好,岳景霖早就洗漱完毕,此刻也有些困倦了,就直接躺在他床上:“你娘带着她儿媳妇一起睡,我被赶出来了,今晚睡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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