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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没错,所谓‘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岳夫人手拖着腮,随手翻看书,“不过秦至二世而亡,前车之鉴啊。”
“嗯,我明白。”岳景霖笑笑,“只不过,我不想瀚儿也这么累。总要偷偷懒。”
岳夫人也笑起来:“这也没错。我炖了汤,你来尝尝。”
“哦。好。”岳景霖接过汤碗,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心说这鸡汤怎么有股子药味,心知必然是给他熬了补药,天天喝药,还得喝这个。可是不喝就伤夫人的心了,他只好强忍着灌下去。
“怎么样,好喝吗。”岳夫人笑着问。
“啊,可以。”岳景霖随口应着。
“可以,哼,可以就怪了。一股子药味。”岳夫人摸摸他的脸,“真乖,喂什么喝什么,也不怕我下毒害你。”
“悉听尊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岳景霖笑着说。
岳夫人收着碗,笑着说:“嘴说的好听。”
岳景霖一碗鸡汤下肚,虽然是不觉得好喝,可毕竟是热乎的,渐渐泛起困意。他坐在镜子前,岳夫人给他整理头发,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岳景霖看自己头上已经斑白,身后的夫人却还是一头乌云般浓密的秀发,他伸手去摸夫人的头,她俯下身来叫他摸。他轻叹:“我年纪大了,你还是这样年轻漂亮。”
“我也三十五岁啦,说不上年轻,不过漂亮我觉得还是有的。”岳夫人把脸贴在他脸上,“你也不老,你还不到五十。”
“我没想到,十二岁会相差这么多。倘若我一死,你不是起码要守十二年的寡。”
“别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岳夫人一拍他,“该打!”
岳景霖不再说话,就在床上躺好。岳夫人坐在他身边,等着他入睡。听他久久没有动静,知道他睡着了,就轻轻抱抱他,起身离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一见倾心。那一年,她十五岁,他二十七岁,他刚刚平定北方的战乱回来。他身材单薄,衣着朴素,神情忧郁憔悴,长发有些散乱,甚至没有右臂,空荡荡的袖管肆无忌惮地摆荡着。可是他骑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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